几人反应过来,七嘴八舌的开始吵吵起来。
徐县令气的七窍生烟,感情自己再来晚一步,刘家村设私刑就成立了。
你们自己都能审问,还用我这个县官有啥用?
“都给我闭嘴!”他怒吼一声,堪堪的让众人闭了嘴,结果眼角余光扫到躺在地上挺尸的刘喜贵。
他脸色一沉,过去狠狠踢了他一脚,“这不是刘喜贵吗?你身为村长,村民财物被盗,你有不可推卸责任,躺在这里做啥?还不赶紧带我去现场看看?”
刘喜贵早就后悔听信陌生人挑拨,怂恿村民们分了宋轻云的家产。
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睁开眼一骨碌爬起来,抱住徐县令的大腿鬼哭狼嚎道,“大人请给小民做主,我活了半辈子没有受过这种奇耻大辱,你看我的头发被人给割了,大人啊,我活都不想活了,哪还有脸面管别的事?”
徐县令一看,刘喜贵的头发短的不如三岁孩童的长,就算他是七品官,轻易也不敢给犯人用髨刑,谁敢在王爷面前乱用私刑,真是胆大妄为。
“徐县令,他的头发是我的护卫素衣削掉的,眼下什么事情更重要,不用我来提醒你吧?”
徐县令冷汗涔涔的点头,差一点就被该死的刘喜贵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