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分秒过去,村民们没有一个站出来应答,此时徐县令的脸都绿了,反观宋轻云,却是一派云淡风轻,十分的闲适。
到最后,账本上一片漆黑,所有名字都被划掉,现场气氛透着一丝古怪和压抑,田老五抱着膀子,得意洋洋的盯着宋轻云冷笑。
“好,你们都不想在药山做了,我也不勉强。徐县令,今天请你给做个证,药山我要卖给别人,这些人没有在我这里做过工,我也不必要负责他们未来的生计。”
终于人群里出现骚动。卖山?是她想卖就能卖的吗?
田老五终于按捺不住,跳了出来,一脸的不屑说道,“药山是我们的,你凭啥说卖就卖?”
“你们的?有地契吗?有文书吗?莫不是想钱想疯了,信口雌黄吧?”
田老五被激怒,伸手在怀里掏了半天啥也没有,顿时脸色就变了。
他难以置信的脱掉上衣,抖落半天依然没有看到他想要的。
徐县令鼻子都要气歪,指着他大骂道,“混蛋,你在干啥?”
“我的文书呢?谁踏马的把我文书偷走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乡民纷纷检查自己怀里的文书,宋轻云悲哀的捂住眼睛,画面太美,不敢看。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