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县令气得脸色铁青,“你们说手里的文书是于员外写的,谁能证明?凡是有脑子的,会写出这种东西来?”
“怎么不可以?我们家三代都是药农,对山上的一草一木熟悉无比,这地早就是我家的,她宋轻云是租我们的地种药材,现在我们不想租给她,收回来自己种不行吗?”
“你们的?”徐县令被气笑,“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们眼里还有大周律例吗?住的久了就是你自己的地,你们脑子被驴踢了?说出这么可笑的话?”
“法不责众,别以为我们种地的就啥也不懂。”田老五对自己知道一点浅薄的知识感到兴奋,这是于员外临走时跟他说的,告诉他将来有一天宋轻云发难,就拿这句话怼她。
看起来是好用啊,要不然徐县令的脸也不会憋成绛紫色。
“法不责众?”宋轻云冷笑站起来,咳了咳嗓子,声音清脆悦耳。
“徐大人,以田老五的意思,如果一伙人造反,朝廷不能派兵镇压,也不能责罚,世间还有这种道理?”
“呸!一派胡言,来人啊,田老五聚众闹事,挑衅大周律例,施鞭刑五十,立即执行!”
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们的丑恶嘴脸,徐县令甚至想跳下去直接拿鞭子抽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