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下第三颗,第四颗,非常标准,堪比经验丰富的插秧高手。
再看素衣就难以入眼了,宋轻云猛地想起当初教她织毛衣的情景。
此时的素衣,不知是不是被宋轻云盯的太紧张,手指头笨拙的就跟假肢一样,用力一扯,就把青青秧苗的脑袋拽的参差不齐,松开手断掉的禾苗就从手指缝间滑落,伴随着春风,飞扬的到处都是,而她还不自知,仍在用力撕扯手里带着泥水的秧苗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宋轻云傻了眼,在一旁不断鼓励到,“素衣,放轻松,跟我这样用力呼吸,不用太紧张。”
经历三四次这种非人的折磨之后,素衣终于能“灵巧”的分开秧苗,然后执行第二步,将禾苗插进泥水当中,结果用力过猛,秧苗又一次遭遇灭顶之灾,整颗秧苗深深的种植进泥水当中,无迹可寻。
呵呵,宋轻云有些绝望,此时她能理解素衣为何对自己执着于种田的困惑,因为她不属于这里,所以无法感同身受。
“素衣啊,你能不能帮着他们把秧苗都挑到附近的田埂上?然后学着他们的样子,把秧苗抛进水里,这样取秧苗也方便。”
宋轻云详细的告诉她能做什么,素衣郁闷的点点头,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水田,到田埂上突然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