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透着古怪。
“喜才啊,我记得你家鸡鸭猪狗都被素衣杀光了,啥时候又买的鸡?咋不留着过年吃呢?”
“王氏,你未免管的太宽吧,吃饱了赶紧走,你是要饭的还是抢劫的?谁也没请你来,你要点脸好不好?”
“呸!也不知道谁不要脸,你家院子里的鸡和鸭子,是不是刘喜贵家的?你是看他家现在没人了,自己一个人独吞,想的到美,他家的鸡鸭鹅狗都是托付给我照顾的,你今天杀了鸡,就拿银子赔吧!”
刘喜才冷笑,“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李氏把家畜都卖给我了,白纸黑字有她画押的手印,撒谎也不先想好了再说。”
“啥意思?我咋听着怪别扭呢?难道李氏早就计划要跑?她去哪儿了?去找刘长柱去了?刘长柱没死?”
刘喜才心中一凛,他被气糊涂了才说漏了嘴,刘王氏竟然顺藤摸瓜,马上就要说出事实。
“我哪知道她在哪儿?”
刘王氏狐疑的盯着刘喜才,扔到手里的骨头,油乎乎的手往衣襟上蹭蹭。
“不对,你肯定知道李氏去哪儿了?是不是你鼓动她走的?她家二十几亩地是不是也落你手里了?”
刘喜才刚想说是,可转念一想,这个刘王氏一定会胡搅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