岙直奔羊圈附近的地洞,宋玉肩负着问清夏珍珠到底往花土里埋的是啥的重任,去了刘喜才家。
天黑后夏珍珠去井边又担了一缸子水。
“呸,想洗澡就不会到河里洗?”夏珍珠一路上骂骂咧咧,干了一天的活累的腰酸背痛,还要伺候一家子的变态。
也不知道刘喜才犯了啥病,把家里原有的两个丫环都给打发了,所有的重活累活都让她一个人干,再过半个月就是她和刘长旭成亲的日子,若不是厨房干活的老婆子跟她斗嘴故意气她,她都忘了自己还有另一个身份。
肩膀压的生疼,夏珍珠赌气的把水桶扔到一边,钻到树底下坐着乘凉。
宋玉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视野之内。
“宋公子?”夏珍珠兴奋的从树底下钻出来,拦住宋玉。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夏珍珠忸怩着问道。
宋玉冷着脸,一言不发紧盯着她,把她给看毛了。
“怎么了?我、我脸上有脏东西?”
今晚月色朦胧,树影斑驳落在宋玉的脸上,肩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夏珍珠没来由的心慌起来。
“夏小姐,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夏珍珠结结巴巴说道,“宋、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