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话,差点让于氏的心脏嗝屁。
老太太愤怒的指着夏珍珠说不出话来,“你、你、你这丫头……”
“太太,你还是多操心一下你自己吧,宋公子说外面都传言老爷图谋刘喜贵家的财产,和公子合伙杀了刘长柱一家,等明儿天一亮,说不定官差就来家拿人。”
当天晚上,彪悍的夏珍珠把于氏给气吐血了。
她跟没事人一样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回到自己的小屋,还心情大好的用巾子擦洗了身子,然后钻进被窝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刘喜才家呈现出诡异的安静,平日里丑时就叫的公鸡,今儿哑巴了,以至于夏珍珠睁开眼,外头已经大亮。
她慌忙爬起来穿好衣服,昨儿睡觉时她特意长了个心眼,在大门口放了几个破铁皮盆,如果有人闯进来,会被脚下的东西绊倒,这样她听到声音就会爬起来。
三个铁皮盆还是她最开始摆放的样子,纹丝不动。
奇了怪了,她起来晚了,于氏竟然没有找她麻烦。
夏珍珠哈欠连天的去厨房烧火,水烧开后,硬着头皮送到上房门口,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答她,夏珍珠推门而进,于氏并不在炕上。
准确的说,炕上的被褥都没有打开过,于氏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