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又疼起来,那种一阵阵的绞痛,像尖刀一样剜着我。
华辰风看了看我,忽然下了车,打开后备箱,他拿了一件雨衣过来,给我穿上,“忍一下,马上就到了。”
在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我从车里抱出来。在大雨中往前跑去。
他身子往前倾,尽量地用上半身遮住在他怀里的我,再加上我穿着雨衣,倒也没怎么淋着。但他就全身浇了个透。
我感觉眼眶热热的,有液体睡着脸不断地淌,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又一阵巨痛袭来,我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病床上。
华辰风湿淋淋地站在旁边,正在用毛巾擦头发。他看到我醒了,好像舒了一口气。
这时护士拿着药盘走了进来,在她将药瓶挂在架子上时,我就开始全身紧张,身体开始发抖。
她示意我伸出手,我却拼命地往里缩,拒绝把手递给她。
护士扭头,看了看华辰风,华辰风的眉已经拧起。
“你是小孩子吗,还怕打针?”华辰风的语气已有愠意。
我不是小孩子,但我真的怕打针。我对打针的恐惧,无法向别人说明白,只有我自己知道,打针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我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