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语气也能传递出来。
冯莫云愣了一下，“苏总，项目还是要合作的，毕竟我们华氏……”
“冯先生，现代商业最讲究的就是规则，合同写得很清楚。如果贵公司非要违约，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合作会在最短时间内启动终止，我们会单方面完成项目。这个项目我们自己也能完成，之所以选择合作，就是看在姚小姐的面子上，除了姚小姐，其他的任何人接手，我们都会选择终止合作。”苏文北说。
冯莫云当然不甘心，“苏先生……”
苏文北挥手打断了冯莫云的话，“好了，我们的观点已经非常明确了，就到这里吧。”
“苏先生这是不给我面子，还是不给华氏集团面子？”冯莫云开始施压了。
苏文北微微一笑，扭头问我，“姚小姐，这位莫先生，可以代表华氏集团吗？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华氏的面子？”
我也笑，“应该不能吧？华氏的董事长是我的公公华耀辉先生。要说能代表华氏的，应该是他老人家吧？这位冯先生最重要的身份，就是董事长夫人的侄子，要说他能代表董事长夫人，我信，但要说他能代表华氏集团，我还真是有些怀疑。”
冯莫云脸色非常难看，“姚淇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