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说这种话,你良心不会痛么?不过倒也不会痛,因为你压根就没良心!”
“文北,你看她嚣张的。在海城敢这样跟我说话的,只有她了。”华辰风说。
这时我手机响了,蒋轩龙发来的信息:妥了。
我回了两个字:辛苦。
三人聊了一会,我说:“二哥,你们先聊着,我去一下洗手间。”
苏文北笑了笑,冲我点了点头,我便离开了。
洗手间的位置,我之前就考察过,要经过一个很长的过道和转个弯,才能到达,陈若新被关在里面,就算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我也料定了陈若新绝对不会高声呼救,也不敢呼救,来参加晚宴的人里有记者,要是她那么一叫,引了记者去拍下她那一幕,那她也就完了,她高高在上惯了,不会这么蠢。
而蒋轩龙将那个黄色的警示牌放到了这头过道的入口处,写着‘正在维修,暂停使用’。
不仅如此,还有两个交通用的警示桩放在那,中间还拉了条线连起来,完全挡住进入厕所的人。
我弯下腰,绕过那绳索,进入洗手间,看到只穿着内衣的陈若新正坐在马桶上发抖。
已是初秋,晚上还是有些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