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要带我去哪里?”我问苏文北。
“当然是回家了。”苏文北柔声道。
我苦笑,“二哥,我哪里还有家啊。我现在就是单身一人。”
“不啊,你还有二哥啊。以后你的家就在阳城,二哥的一切都是你的,你都可以拿走。”苏文北说。
我心里又暖了一下,但紧着又是一阵说不出的惆怅。
“你还在想那个人?”苏文北说。
我假装笑了笑,“想他干嘛,半年前我和他就离婚了。现在我和华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一个趁我在牢里,逼我要离婚的人,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你真的放下了?”苏文北有些不信。
“当然放下了。我不放下也不行啊。人家现在是上市公司主席,我一个囚犯,差距已经大到天上地下了。”
“那种落井下石的小人,不值得你记挂,放下吧。”
“真的放下了,二哥,你别担心我,我好着呢。”
“按理说你刚出来,我不该提这些让你不开心的事。我只是担心你执迷不悟,又会重蹈覆辙。我不想你再次受到伤害。”苏文北扭头看了我一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扭头看向窗外,阳光正好,高速路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