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没有说话。捧着保温杯慢慢地把没有喝完的姜糖水喝完。
他这话我没法接,也不知道该摆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但有一点我很肯定,那就是不能因为他的一些举动就原谅他了。更不能因为他的几句好听话就被迷得晕晕的。
华辰风开始解领带,脱西服外套。我紧张地问他要干什么?
他一脸无奈,“你还来着例假呢,我还能干什么?我总不能在房间还弄得衣冠楚楚吧?很累的。”
我轻声说那是‘衣冠禽兽’,不是‘衣冠楚楚’。
“你说什么?”华辰风皱起了眉。
我说没说什么,你听说错了,我什么也没说。
“你说我是衣冠禽兽?我怎么就禽兽了?”华辰风有点生气的样子。
我没说话。
“你倒是说话清楚,我怎么就禽兽了?”华辰风紧追不放。
“我困了,我要睡了。”我将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倒头睡下,扯过被子盖上。
他倒也没有纠缠我,还帮我扯了扯被子。
我当然没有睡着,我闭着眼睛,听着他走到了另一间打电话,好像是安排公务上的事。
我身体开始暖和了些,慢慢地倦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