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华莹简单吃过晚饭后,她带我来到了一个叫虹桥酒廓的地方喝酒。这里环境很好,不像其他的酒吧那样吵闹,所有的桌上都放着蜡烛,不开电灯。舒缓的音乐从黑暗的角落里飘出来,确实感觉很好。
“到酒吧来,只喝烈酒。这是我的规距。”华莹笑着说。
“我恐怕不胜酒力,规距我是想遵守,但我能力不够,如果喝不下,姐你得多担待。”
华莹笑,说你放心,你尽管放开喝。醉了我把你背回去就是。实在不行,就在这桌上将就一宿,我和这家酒吧老板熟。
我知道她是开玩笑,也一笑了之。
就在我和华莹正喝得高兴的时候,门外进来几个女的,动静很大。本来安静气氛,一下就被破坏了。
两男两女,女的珠光宝气,男的油头粉面。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其中一个女的,正是陈若新。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有个性的酒吧?灯都不开,灯一排蜡烛,像死了人似的,什么玩意儿?”陈若新大声说。
“陈小姐要是不喜欢,我们玩一家就是了。”其上一个男的赶紧说。
“算了,来都来了,将就吧。让他们把灯打开,点一堆蜡烛,办丧礼呢?”陈若新大声说。
我和华莹交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