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全力告诫华辰风,“真的会传染,你要……”
“好了,乖了,不要说话了啊,我们马上去医院,你会好起来的。”华辰风根本不听我的警告,继续抱着我往前冲。
我也没力气再和华辰风说话了,主要我也知道跟他说没什么用,他是不会听我的。他的脾气一上来,谁也阻止不了他。
华辰风将我放到车上后,我只隐约听他安慰了我几句,然后又晕了过去。
再后来我隐约又醒了一下,好像是到医院了。但一直迷迷糊糊的,不是很确定究竟在哪里,身边的人又说了什么。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算是真正清醒,因为我睁开眼睛时,看到吊药水的杆子不再是重影了,我能很清楚地看到那药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头还是很沉,但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了。感觉自己的病情应该得到一定的控制。
病房很宽了,而且只有我一个病人。连护士都看不到。
但很快就进来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她们都戴着口罩和手套,几乎是全副武装。
“你醒了?舒服了一点没有?”那医生问我。
我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很难发出声音,于是点了点头。
“你患的是最近在东南亚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