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年,百姓苦不堪言,再要心软,只怕国将不国!”?“可是父王,三府若要颠覆大兴,必定要南下数千里,战线过长,能不能守住攻下的城池另说,百姓亦将陷入战火之中……”
“好了!莫说我与肃王盟誓在前,即便无此盟誓,三府与朝廷也是水火不容,有此无彼!你一个女儿家心肠软些,不怪你,但以后休要再提此事,动摇军心!”
楚静宸抿了抿唇,低头道:“是。”
“你苏伯父派人递了话过来,邀你去肃王府做。你与肃王世子虽早就定了娃娃亲,可只是儿时见过面,我素来由着你的性子,随你在江湖上打打闹闹,而今你也大了,该收收心了。”
“女儿知道了。”
“罢了,你且退下吧。”
楚静宸躬身行了个礼,退出书房。刚回到自己院中,王府管事钟伯就遣了下人来请。楚静宸只当是一些衣食住行的小事。她这些日子内伤尚未痊愈,本就有些疲乏,就传话出去告诉来请的下人,若无什么大事,让钟伯自己定了便是。
谁知那人竟要硬闯,岩业一把将人掀翻在院门口,那人却还是不肯走。楚静宸心中觉得颇为奇怪,钟伯向来是稳重之人,怎的遣来自己这的人如此不知轻重,遂打发了自己的随身侍女暖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