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放宽心。”
“是吗?”楚静宸喃喃道,“你刚才这番话倒是比我想得更通透了。”
“奴婢跟在主子身边,不求能学来主子万一,只愿替主子分担些许烦忧。主子或许是因为太在意了,才会把事情想得太过严重。”
楚静宸没说话,这也许真的是个误会呢,师兄不会这么对自己的吧。
不去想禁卫军除皇帝外无人有权调动,不去想那帮人为何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亦不去想自己与师兄敌对的身份。
再说那个来刺杀的黑衣人头领,自己或许记错了呢。天下之大,相像之人那么多,说不定那人根本就不是禁卫军的人。
有些事情,我们知道是假的,但我们希望是真的。
反过来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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