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的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方才守在议事厅外的侍卫们的头儿。
待进了书房,楚静宸才开口道:“何骞,日后你和你的卫队就跟在岩业身边,他的命令即是我的命令。”
岩业与何骞两人俱是一愣,颇为意外。
“怎么,有异议?”
“属下不敢。”
楚静宸从案头上拿出那封密信,与和田玉平安扣一道递给了何骞,道:“拨四个高手,你亲自带着,护送这封信南下面呈圣上,若有人问起,就说是天虞派轻尘有密信呈上,把这个平安扣给通传的人。”
何骞恭敬应了一声,双手接过平安扣和密信仔细收好,这才退出书房。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静默,岩业有些忐忑地看向主子,一股不安袭上心头。
“你可有怨怪?”楚静宸忽然开口。
岩业当她是在说今日议事厅一事,连忙跪下道:“属下不敢,主子无论做什么决定,都不必与属下交代,属下必当誓死追随。”
“父王不认你,你可怪过他?”
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岩业脸色剧变,身子也微微摇晃起来。他慌乱地抬起头看向楚静宸,却又被对方的眼神逼得低下了头。
她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从王爷那吗?那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