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宇叹口气,“再这么下去,只怕军中会怨声载道,大大影响军心战力。”
“你真的不知道?不会是搪塞我们吧?”廖梓睿怀疑地看了一眼段承策。
“梓睿!主子说你说得的果然不错,你说话怎么不过脑子!”岩业喝了廖梓睿一声,口气甚是凌厉,眼睛却也扫过段承策的脸。他心里也不是没有疑心过的。毕竟洛方军是后编入的,如果有人欺负新人,给他们穿小鞋,那就难保这位三品将军不知道内情。
“廖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段承策也怒道:“军饷是事关家国安危的大事,我身为三品将军,怎会不知其中利害关系?廖兄把段某当成什么人了?”
“段将军是圣上心腹,就算真的有人做了手脚,克扣了军饷,也是会约束军士们,不会让段将军知道的。”风天宇对廖梓睿道。
“好了好了,我承认自己嘴快行了吧。”廖梓睿这下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就是随口一问,没有就没有,发什么脾气啊。”
“如果只是洛方军军饷被扣,那可能只是个别官员贪心。但若全军的军饷都有克扣,那这要追责起来麻烦可就大了。”段承策面色严峻。
“这又是为何?”风天宇问道。
“军饷自库中发到每个官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