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又刚结下梁子,这不是刚好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然看向他。
“最近北瓦不是趁北边三州初定,经常派小股军队骚扰边境,烧杀抢掠吗?该派一个熟悉北境的将军,带兵镇压一下才是啊。”
两人都是极聪明的人,加上这两年的默契,话说到这份上,顾然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
北瓦本就是游牧民族的后代,农商不强,军力却了得,但这些年一直由三个北境藩王镇压,也未能掀起什么风浪。三府一倒台,虽然大兴中央军的实力增强了,但北境的军力却大大削弱了,只有边境普通驻军。
于是北瓦不断派小编制队伍侵扰,试图抢夺边境百姓财产。虽有守军护卫,但北瓦仍不放弃,隔段时间就侵袭一次,烦不胜烦,的确应该派军剿灭,威慑一下了。
口谕刚到兵部衙门的时候,刘晋光心头大震,手腕一抖,没掌控好手中握笔的力道,把公文撒的全是墨水。
一旁请候事宜的主事见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知是怎么了,忙提醒道:“大人,传旨的公公已经到了门口了。”
刘晋光这才惊醒过来,忙不迭地整理好衣襟,出门迎旨。战战兢兢地跪下,却在宣完口谕之后双眼迷茫。
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