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们暗地里有往来?”
这一点不怪暖玉想不明白,弦月在拨给楚静宸之前,就是南熏殿的御侍,如今更是洛阳宫的大宫女,的确是没有什么理由要和后宫其他嫔妃往来的,甚至关系还紧密到了给她送药的地步。
楚静宸没有说话,她想到的并不是后宫的嫔妃,而是另一个更有资格用这药的人,也是大兴最尊贵的人。
今日他罚弦月,说不定也只是想做个样子给自己看。
楚静宸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她的精神不得一刻放松,岩业的状态还没有完全稳定,她实在是没什么心力再琢磨这件事。
暖玉见她面露疲态,连忙说:“主子还是早点沐浴吧。弦月那边,也许是太医院哪个和她交好的年轻太医送的药,这倒与咱们也没什么关碍。”
楚静宸想到今日定远将军府发生的一切,嘱咐道:“弦月毕竟之前不是我的人,以后还是多留意些。不是我不信她,只是在这深宫,行差踏错一步都可能坠入深渊。”
“奴婢晓得了。”暖玉低头回道。
“我让何骞拿的东西可拿过来了?”楚静宸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昨儿夜里就送过来了,”暖玉从柜里拿了一个长木盒过来,递给楚静宸:“主子,何骞说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