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友,因此名气并不大,姑娘不知也很正常。至于衰落原因,大抵是因为翟国被灭,巫护门也失去了生存之地吧,门徒四散各地。”
“那可就奇怪了。”楚静宸呢喃道。
既是一个不正不邪,已经不复存在的小派,怎么会突然出现,又要刺杀顾然呢?
“如果真如你所说,为何我所见的那群黑衣人身上皆有此图呢?”
青衣使正掂量着盒子里头银子的分量,随口应道:“那有可能是有人雇凶,刚好雇到了几个巫护门的旧门徒吧。”
楚静宸翻了个白眼,起身道:“我先告辞了。”
“姑娘慢走,”青衣使这才起身,“对了,姑娘的属下也托我们查了一个消息,烦请姑娘带个话吧。”
何骞?
“什么消息?”
“他要找的人被流放到了涠州坡城。”
坡城可是大兴最偏僻之地,何骞这是要找谁呢?楚静宸点了点头,抬步走了出去。
楚静宸回洛阳宫的时候,见念沉还在院子里跪着,径直从正门口走了过去。
“皇后娘娘!”念沉见是她立刻又扯着帕子哭了起来,“求娘娘救救嫔妾的家人吧!”
“你可知你父兄犯了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