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道了谢,挥挥手让钟浩送人出去。
其实这样的结果他应该想到的,流放之罪。
那些地方不仅是地区偏远,生活条件也是极差,住的地方能够遮风挡雨就已经不错了,吃的东西也是少有能果腹的,更别说如果身患疾病后的情况了。
很多人在半路中就已经受不了了,然后在路上死去。孟诚若非习武之人,恐怕都撑不到现在。
他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盯着床上形容枯槁的人忽然心酸不已,在利州的时候,明明是那么生龙活虎,朝气蓬勃的一个人,怎么就落到了如此境地?
“都说了这是个死人,你非要弄进来,多晦气。”风非有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抱着胸,叼着个酥饼靠在门边吃得正欢。
“你嫌晦气可以从我这滚出去。”
“我靠,小岩业,我天天没事就给你喂招,你就这么对你师......半个师父?”风非有一脸哀怨地叹道。
岩业还是不说话。
风非有打量着岩业极差的脸色,跳进了门,开始围着岩业打转:“这人是你什么人啊?你亲兄弟?你亲戚?”
岩业本就心烦意乱,此刻被风非有转得越发头晕起来,语气也越发冲了起来:“这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