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我背叛一说?”楚静宸淡淡地说。
孟诚被她这番话说得有些怔愣,又听岩业说:“你知不知道,主子为了从坡城救你出来,费了多少心血,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一个终身流放的战争犯,能从坡州回来,想也知道废了多大力气。
孟诚想起这些日子在这里岩业给的照顾,脑子里又闪过孟云彦的脸,一时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把剑一扔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若不是想着找孟云彦,他才不会苟活到现在。
风非有一看见他哭就开始头大,不是吧,前段时间伤成那样也没见掉过眼泪,这哭得简直莫名其妙。
他朝楚静宸投过去一个眼神:这里你是唯一的女子,你来劝。
楚静宸扔过去一个拒绝的信号:他是你的病人,你劝。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但明显孟诚是被人戳了心窝子,越哭越凶。
楚静宸和风非有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指向了岩业。
岩业左看看右看看,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踢了孟诚一脚:“你要是想把有心人引来,然后把咱们全抓走,你就继续。”
孟诚噎了一下,声音是小了些,但还在哭。
“你家世子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