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先出去一趟。”易植龙匆匆离开。
叶申儿坐在易植龙的位子上思考。最近这一周,易植龙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想起记事本丢失的那页,叶申儿揉揉太阳穴,出了办公室。
叶申儿回了家,发现母亲坐在阳台发呆。
“母亲,怎么了?”
“啊?没什么,你回来了,我...我忘了做饭了。”
“没事,我和您一起做。”
吃过饭,叶申儿进了自己房间,悄悄锁了房门。
铺上一张白纸,回想着那次看过的记事本的内容,叶申儿尽最大努力还原。
“申儿......”不知何时,叶母站在叶申儿身后。
“母亲......”
“这是什么?”叶母看看桌子上的鲛族文字。
“我隐瞒了一些事情,因为怕您误会。”
“说。”
“易植龙的爷爷易泛并没有像您所说的拿鲛人换取高官厚禄,一辈子平步青云,相反,他一直没有得到重用,现在和他妻子生活在海边,不问世事。
而且,”叶申儿看看母亲,小心翼翼接着说,“唯一能够证明是他亲手解剖离洛的就是那个记事本,记事本里详细记载了离洛被解剖的全过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