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戚楼时,太过认真的凝望,眼里都是他的倒影。
戚楼时看了一眼便错开目光,想到刚刚那些话,寒意更甚,冷锐的目光盯着笑眯眯的虞青苏,“先说说你和李枢的事情。”
“我们能有什么事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我们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戚楼时看着似狐狸狡猾的女人,眼里的目光寒凉下去。
虞青晚噙着一丝清冷的笑容走过来,抬手整理的一下鬓发,“皇姐,今天是长安王的头七,若是你们没有什么,你为何要老早早的来祭奠?”
说着,纤纤玉指指向了墓牌,“那些瓜果是进贡的东西,我们这些寻常公主根本就没有,还有那壶酒,是千金一滴的琼浆玉液。”
“若是皇姐和长安王没有什么的话,皇姐怎么可能会用这么珍贵的东西来祭奠?!”
面对着虞青咄咄逼人,虞青苏云淡风轻的摇了一下扇子,去看戚楼时。
戚楼时的神色高深莫测,辨别不出喜怒哀乐。
“都说本宫和长安王青梅竹马,这话倒是不假,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可惜啊可惜,到底本宫的竹马赐婚了他人。”虞青苏扇子一挥,笑容娇柔,目光流转,顾盼生辉。
“皇姐是承认你和长安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