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怎么办啊?是碎尸万段,还是带回去囚禁无间啊?”
飞机头听到这话,腿无力支撑,身子软下。身后的少年倒是扶住了他下滑的身子,捂住他眼睛的手力量未减。
眼前漆黑一片,他什么都看不清。
我他娘的这是惹到了哪条道上的神仙?
“十六,不要再玩了,”被称作花菱的那个少年语气平淡,没有起伏,“快点完成工作吧!”
“你还真是无趣,难得碰到这种有趣的情况,玩弄一番又如何?”
“浪费时间。”
“若本大爷觉得有趣,又怎叫浪费时间?”
花菱少年沉默,不再回答。
你们要杀要剐的,能不能给个准话?
飞机头哆哆嗦嗦,却翻了一个白眼。
花菱走到他身边,在他额头上用力描摹,指尖游走,阵阵湿意,“汝之所见,皆属虚幻。迷。”
飞机头感觉有一股寒意席卷全身,大风刮过,衣衫浮动。仿佛有一盏灯在凝聚着他的精血,吸食他的神智。他就像是一只飞蛾,明知扑火身死,还是死心求全。
意识渐渐抽离,眼皮渐渐沉重。
精力枯竭,如同败瓦。神思颓靡,仿若枯花。
他,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