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断不能语,此等拙劣掩饰,怎会瞒得了朕?”
嬴政长叹一口气,看着武士摇了摇头,“天阔啊,汝可真是荒唐、愚昧!”
“臣……”
“汝又想说什么,‘臣罪该万死’?”
武士低下头去,说不出话。
嬴政闭上眼睛,念念有词,“阿房,阿房,始皇亡。这童谣果真道尽了秦的命运,真是可笑至极啊!”
他在寝殿里踱起了步,“天阔,汝记得否?当年,朕曾下令,只要听到有人吟唱此曲,便可当街斩杀、开膛破肚,将罪人头颅悬于城墙三日,以儆效尤。”
“因为此曲,共一百二十五人惨死街头,其中还有几十个稚子、妇孺。”
“臣……记得。”
“月将升,日将没,始皇苛政,几亡秦国。这么多数落朕的词藻,为何朕听不进呢?”
“陛下……”
“汝伴在吾身侧,也有千年。天阔,汝可有答案?”
武士低着身子,看不清表情,“臣……”
“汝不知,汝自然不知。”他衣袖一拂,“汝是我刀下亡魂,于我命下,灼烧成俑,可曾心怀怨愤?”
“臣……不甘过。”
洛寒在两生大门口,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