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鄙夷,“阿波,昨个儿晚上,怎没见你说我们做错了?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们昨晚做的事,就不违法了吗?”
“我……只是想要钱,我没想害她至此。”
阿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冷笑个不停,“你我不过一丘之貉。你为钱财,我为色。如今,到了这般地步,怎的你又装起清高?咱们都是一样的,骨子里都是下三滥的货色。”
刘波头低得更甚,只是重复,“我没想……害她至此。”
阿城摇了摇头,“你如今想置身事外,那是不可能的。阿波,你也是个加害者。”
他指了指女子肚皮上的疤痕,“说不定啊,这一道,还是你割的。”
刘波看去,那疤痕结痂,丑陋不堪。将昨夜触目惊心的凶杀细细诉说。
他别过头去,身子颤抖,“都是因为……那药。”
“如果没有那药,你昨晚上,会放了那女子?”
刘波无可辩驳,“我……不会。”
“那不就结了,我们从昨天开始,就是共犯了。”
刘波听得那“共犯”二字,只觉一阵眩晕,有什么东西扼住了他的喉咙,他稍作喘息。
那在他身体里作祟的邪恶之物,一定就是那不可见人的罪恶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