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抱着柳三千坐到了岩石上,他看向花菱,“那个女人去哪里了?”
“不知那物逃到了何处,当我发现柳三千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这里了。”花菱想了想,回复道。他刚才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柳三千的身上,确实是没注意到那个死物的踪影。
洛寒眸子一暗,责怪地睨了一眼少年。随后又同花菱一样,先是探了探女人的鼻息和颈间动脉,接着就卷起她的袖子,把手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男人搭着脉,久久不语,只是脸色越发阴沉,“为什么醒不过来,你可曾试着施咒?”
花菱立马答道“试过,且言灵也无效。”
洛寒眉间皱得更甚,他若有所思,心中已有答案,“只怕是……”
男人话语半遮半掩,少年和少女心中迷茫一片。
洛寒也不管不顾,他看着女子红肿的半边脸,从宽大的袖子中掏出了那个针线活很差的锦袋。他把手伸进袋子里,翻找了一番,最后拿出了一瓶膏药。
拧开膏药的盖子,洛寒用两指蘸取了一点,随即把膏药轻柔地涂抹在了柳三千脸部的红肿处。
“老爷,三千她是怎么了?”移莲看男人不打算说明,便担忧地询问。
洛寒没有答话,只是手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