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残躯,最后仍旧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我已经错了一次,难道还能一错再错吗?刘波问自己。
我不能,我得去救她。
刘波转过身子,正打算小跑起来。
“阿波。”身后传来黄毛的呼唤。
刘波身体僵硬,他怔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回过头去,“宇、宇哥。”
齐宇点了一支烟,脸孔氤氲在烟圈后,面部表情辨认不明。他吸了几口烟后,问道“你到底是拉屎去了,还是生孩子去了?”
“我……”刘波说不出话。
齐宇见他支支吾吾,倒也不恼,只是又追问了一句,“我看你刚才都已经快走到外面了,又突然转了个方向往林子深处走去,怎么,你是要干吗?”
“那个,我、我的东西落下了。”刘波随便找了个借口。
“什么东西?”齐宇见他眼神游移不定,继续发问。
“就是……是、是我的……耳钉。”刘波把手伸进口袋,触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随即脱口而出。
齐宇又吐出一个烟圈,他眼睛半眯,沉默了一会儿,“走着,我同你一起去找。”
“不、不用了,宇哥。我刚刚才发现,原来是我裤子口袋破了个洞,耳钉掉到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