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横着不少啤酒瓶,瓶瓶罐罐的,脚一踢过,奏响乐章。
大家喝了这么多,已经酒意阑珊。他们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往店外走去。
“今儿个大家就先回家吧,明天我们再从长计议,”齐宇揉了揉自己的黄毛,“就在阿城家的仓库集合,讨论那个网站的相关事宜。”
几人三三两两地散去。鑫子和阿城拍拍刘波的肩膀,跟他告别,“阿波,明天见。”
齐宇在旁边,抽了支烟,便也走了。
此时,只剩刘波一人站在小炒店外,他吹着凉风,心里躁动不安。
耳钉处,好像传来了一个人的耳语声。动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向上攀爬,爬到了耳上,扑通扑通,狂跳个不停。
报警?我不敢。
对不起,对不起。
他奔跑了起来,跑到了十字路口,招来了一辆的士,“师傅,去燕支山口。”
师傅摆摆手,“那鬼地方,不去不去。”
“求求你了,”刘波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币,“我多给你一百,麻烦你把我送到燕支山口。”
司机挣扎了一下,还是妥协,“上来吧。”
夜晚,空寂无人。车子停在了燕支山脚下的一条大路。刘波下了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