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刚才进屋时扫的那一眼,桌子、椅子、电视、收音机、塑料袋和三个男人,还有两扇门,白玉兰应该就在其中一扇门的里面,于是大声说道“笑话,凭什么写?我得见到白玉兰!只要白玉兰安全离开,我就写给你们。”
两个男人抓住他的手臂,撤掉他的眼罩,把他推到桌子前,找了一张纸和一支笔,把笔塞到他的手里,让他快写。
欧阳澍那雪白的衬衫早已经被他们揉搓拉扯得满是褶皱,西裤也失去了挺刮和光泽。他拧过头,轮流看了看那两扇门,没有,白玉兰没有出来,兰,他心中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看来白玉兰是凶多吉少了。
他强行挣脱出自己的手,握住一个男人的手臂,大声喝问“你们把白玉兰怎么样了?快说!”
另一个男人上来狠狠按下了他的头,“快写,写完你的小心肝就会出现了,写慢了,她,她的血说不定就流没了。”
欧阳澍一听,心中不禁大恸,大喊一声,忽生神力掀翻了桌子,反身一拳向身后打去。
一场实力悬殊的混战,很快,欧阳澍就被制服了。他的头被打破,血顺着眼角溜下来,一阵眩晕使他摔倒在地上,他试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只好就那么栽歪着,愤怒的眼睛涨得通红,“你们!你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