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都如出一辙。
“还笑,不是有警察么,怎么你还受伤了?算了,回头等出院了再和我详细说吧。肋骨肯定是断了,这个胸带我熟悉,说话肯定疼,那就别说了。凡事别想太多,身体最重要。出院后少伏案,多锻炼身体,还有,按时吃饭,你总是不爱吃早饭,这个习惯可不好。”
彭叔带着洗好的饭盒走了进来,看到欧潼阳很激动,“阿潼,你来了?哎呀,快两年都没见你了。今天回家吧,我给你做点儿你爱吃的。”
欧潼阳犹豫了一下,说今天不行,还要飞北京,但很快会回去。然后拿起桌子上的花,对欧阳澍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就走出病房。
杨紫珊在医院的停车场启动车子,刚刚开出十几米,就看到了欧潼阳的车,不禁全身一震,把车停住了。这个车她太熟悉了,两年来欧潼阳在上海的日子都是用的这辆车。记不清有多少次她等在车子附近看着欧潼阳上车,她还曾经在这辆车上哭、在这辆车上笑。现在,车子在这里,那么他一定是来了,他来看欧阳澍,他的弟弟。她知道,若不是欧阳澍受伤,他绝不会在家人面前出现的。
杨紫珊赶紧往楼上跑,她想看看他,从她婚礼那天开始,她就再没有见过他了。
白玉兰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