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斌迅速迎上来,抢过白玉兰手上的提包“我还以为经过一个晚上的思想斗争,你不来了呢。这回好,燕园可算热闹些了,这几天憋死我了!”
欧阳澍挖苦道“你还能憋死?你不是和自己的手指头都能玩上三天三夜么,怎么了?手指头没了?”
“哎呀,我不但手指头没了,连脚趾头都没了,都让你家大小姐给剁掉了!”
欧阳澍不禁皱眉“她又来上海了?”
王文斌马上嬉皮笑脸“来了,好几天了,天天说走也没走,怕你心烦,就没告诉你。不过,我在这儿,心烦的就是她,嘿嘿,我是谁呀?麻烦见到我那吃亏的准是麻烦。放心,让我给收拾的溜溜的。晚上给你看成果。走,玉兰,我带你去西座,给你选个好房间。”
白玉兰只好向彭叔和欧阳澍告辞。
欧阳澍看着白玉兰跟王文斌走了,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回头见彭叔还站在身边,便让彭叔去忙,自己拉着箱子向东座走去。
王文斌也不看白玉兰,在前面边走边说“你呀,就叫他欧阳就行了。这个家里,只有他爸才被叫成欧阳先生。喏,这就是西座,是客房。挨着的是主人房。东边是婚房,欧阳澍结婚后的住所。我呢,过去只要一个人来上海就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