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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令人压抑的沉默。
车快到了,欧阳澍的表情突然活络起来,他拍了拍欧潼阳的后背“老哥,我找你来是要你帮个忙。杨伯伯去世了,紫珊精神已经崩溃。现在能帮她的只有你了。其实我和她早就已经把话谈开了,没有缘分,怨不得别人,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我真的没有怪你,我怎么能不知道你一直呵护我这个弟弟,呵护着这个家的心呢!这很难,我都知道!”
“你说什么?杨伯伯?我以为,我以为你叫我来……,那你刚才……”
“求人办事吗,恩威并施效果更好。这是管理的哲学,你不懂。晚上八点半有一班去郑州的飞机,我这就帮你订票,让恩和陪你去晋城,包你毫发无损。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一会儿到杨家你要陪她五分钟,就五分钟。”
“阿澍,这不公平!”欧潼阳喊道。但心里的温暖已经通过嘴角的上翘暴露出来。他这才发现,原来演戏的能力是欧阳家的遗传,弟弟的演技不比他差。
车停了,院子里的记者已经不见了踪影,大概都去吃饭了吧。
欧阳澍解开安全带“以后我再告诉你为什么,我不是爱心泛滥,只是要你去救人。你做过很多慈善事业,不在乎多做一件。就当是演一出感情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