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由着那些衣服在写字台上铺洒着,仍然侧过身去看着她的书,其实一页都没有看进去。王文斌的说辞逗得她几次都想笑,只是忍着。
彭叔带着护士来了,见客厅里乱七八糟的衣服盒子,一怔。
白玉兰见小护士拎着一个药箱,知道是来给自己打点滴的,就放下书,站了起来,引导护士绕过那堆盒子,来到卧室。
王文斌向彭叔无奈地摊了摊双手,开始将衣服放回盒子,又将地上的盒子一个个摆进了衣帽间,回头对护士说“护士小姐,麻烦你一件事儿,你打针的时候,检查检查床上的这位是不是女士,如果证实是女士,请给她在药瓶里补充点儿审美能力,顺便也给我补点儿云南白药,安慰一下我这受伤的心灵。”说着,手捂着心脏与彭叔一起走了。
小护士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走出去,回头又看着白玉兰。白玉兰笑了,说“别理他,在开玩笑。”
午饭后,白玉兰带着书来到凉亭,遇见了欧阳湉,就是昨天晚上在餐厅碰到的那只“鸟”。今天她一身酒红色翻领超短连衣皮裙,烟色翻毛长筒靴,一头红色卷发捆扎起来吊在脑后。即使不戴羽毛,但还是像只“鸟”。见这只“鸟”始终在盯着自己,白玉兰只好微微点头“欧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