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
那边欧阳澍好像松了口气“那个,那个丫头没有烦你吧?她说什么你都不要理她,也不要生气,就当没听见好了,可以试试把她当空气。彭叔那里有藏书房的钥匙,我已经给彭叔打过招呼,你可以随时进去看。还有,我问过医生,说你可以吃些面食了,像馒头、白面饼什么的,别忌口,尽量多吃些。”
“我知道了,谢谢。”好奇怪的人,好像昨天的电话不是他打的,那些狠话也不是他说的似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没有丝毫过渡,好像很自然的样子。
“猜猜我现在在干什么?我在打点滴,刚刚扎进去,呵呵。这个时候比较清闲,没有人打扰。我还希望能多点一会儿呢。你是在藤椅上坐着么?看书还是看报纸?”
欧阳澍的情绪终于影响到了白玉兰,她几乎忘了昨晚的不愉快,“我……在藤椅上看夜色,看它渐渐笼罩这房子、这树、这花、这草。”白玉兰看了一眼周围,叙述道。
“我知道那个风景,我也常常坐在那把藤椅上,看夜色笼罩大地。你抬头,从主楼上面东西两栋楼中间的缝隙望出去,应该能看到‘长庚星’,也叫‘昏星’,傍晚都会从这里看到。燕园在建园的时候,设计师特意在主楼上面留了这个缝隙,就是为了在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