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去那噶就行,我给你们拉过去。”
见白玉兰和欧阳澍都不搭腔,他就开始自我发挥,“瞅这老妹儿挺面生嗫,我经常在这噶拉活,你肯定没坐过我的车,你要是坐过我的车,我肯定能记得你。这位大兄弟,肯定也没坐过我的车,眼生。我咋觉得你不像是咱们这噶的人呢,这老妹儿,有点儿像,说话像。”
王文斌是欧阳澍见过的最话痨的人了,想不到,这位司机师傅比他更严重,而且没有一点儿隐私意识。
“我为啥这么说呢,因为我有个亲戚,远房的,就是在香港做生意的,大高个,长的帅,就和这位兄弟差不多的样貌,真地。那穿衣服的样式、那头型、那胡子刮的,精神!他呢,就从东北往香港运绿豆,哎呀,咱们这噶的绿豆好哇,我家就是种绿豆的,我不是县里人儿,俺家住在五棵树,我爸和我妈还有我妹的地,我们都种上绿豆了。我那个亲戚呢,年年就过来收,完了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上,我再和我妹呢两家分成……”司机师傅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就这么讲着他自己的故事。
白玉兰没有一点儿觉得厌烦,她一直面带笑意听着,偶尔看一下欧阳澍,发现他也是一样,脸上带着笑意,听着。
司机把他家叔叔、伯伯、二大爷是干啥的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