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酒意越来越浓,欧阳澍看着赵恩和,摆着手说道“恩和,你妻子让你戒酒,是吧?我羡慕你!没人让我戒酒,没人。我喜欢的是个精灵,精灵是没有心的,她把我的心拿走了,不知道放到哪儿了,找不到了,我想用她的心,用她的心代替一下也行啊,可是她没有,她是没有心的。你知道么,她就那么站在栀子树下,就是那么看着我,没有表情的,我知道,她没有心。”
“你,喝多了。”
“是,我好晕,再喝些就不会晕了。”欧阳澍站起来去抢酒瓶子,却被赵恩和一下子推开,一时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
“我要酒,我要喝酒,为什么不给我?”欧阳澍拍着地,质问道。
“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赵恩和固执地坚持着。
欧阳澍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给我酒!我只是想睡觉,喝了我就能睡着了,心就不疼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让我喝酒?”
汤姆森打来了电话,他说要去大学找一个教授,让欧阳澍回实验室等着他。
汤姆森的电话让欧阳澍稍稍清醒了一些,他摇了摇昏沉沉的头,想了想,觉得的确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摇晃着向外走去。
赵恩和连忙放下酒瓶,锁上门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