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
童沫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萌萌掏了掏耳朵,真的是一秒钟都听不下去了,朝她翻个白眼,“拜托,要是老天真的不让你流血,那才是对你的不公平好吗?”
童沫顿时愣了一下,隔着泪眼望着她,“什,什么意思啊?”
怎么听这意思得这种“不听流血”的“绝症”还是好事似的?
“大姐,你不知道这是我们女生的生理期所特有的现象吗?”萌萌在她一脸无知的眼神下,得瑟着小短腿,端着一杯红糖水,悠悠的问道,“生理期,你懂吗?”
只见此刻的萌萌正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望着瘫坐在地上的童沫,用一副“你是个傻叉的”的目光盯着她看。
全然忘记了几个小时前她也是这副无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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