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
盖房子这段时间韩显樱和蒋行深住在姥姥家。
姥姥乐不得的,老人最需要的其实是陪伴。
有时,孤独犹如一个布满毒液的深渊,将人死死的吞没,那种滋味儿撕扯着你的灵魂。
姥姥住大屋,他们把旁边的小屋拾掇出来了。
“媳妇,我有件事跟你说。”刚才一直忙乎房子的事儿把正事忘了。
“什么事儿?”韩显樱把被子铺好,问。
“我今天在喝酒的时候发觉酒的味道有点不太对劲儿,好像有那种药的成分,只接触到舌头那强烈的感觉就上来了。”蒋行深神情凝重的说。
“那种药?谁给你下里头的?”
“我觉得是李香秀,酒是李香秀拿来的。”
“那李香秀又是从哪儿拿到那种药的?”韩显樱问,接着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出一个名字“孙大利。”
“等我去调查调查。”蒋行深说,他背过身陷入了沉思,这个药的气味实在太熟悉了,难道那次也……
他闭了闭眼睛,心口有些发堵。
第二天蒋行深早早的起了,简单吃了口粗面饽饽就去村卫生所了。
孙大利刚换好白大褂便见蒋行深气势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