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
“你是什么时候和陈妄分的手?”
沈意驰见缝插针地问,楚限差点脱口而出着了他的道,话到嘴边才急时改口,
“说过了等你帮小泽通过面试才有问东问西的权力。”
“那小泽和他,有关系吗?”
“半分钱关系都没有,他是什么货色也配和我们小泽沾亲带故?笑话。”
楚限每次提到陈妄时语气里都充斥着憎恶和厌嫌,像是在谈论人生中一个可有可无却足够膈应的污点,
“你收拾完没有?证件带齐了就走,其他东西我家都有。”
“可以带上吉他吗?小泽想听爸比弹吉他。”
楚灵泽央求道,沈意驰对他当然是有求必应,恨不得比楚限还要宠他,临走时楚限看着沈意驰背着的大琴盒揶揄道,
“你爸比弹首歌可是值五万块钱,出场费比一般明星都贵。”
“反正爹咪有钱,嘿嘿。”
楚灵泽巴结地牵住楚限的手,想了想又拽住了沈意驰的小拇指,看起来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而且爸比才不会找小泽收钱呢,那不应该叫出场费,应该叫爹咪给爸比的零花钱。”
“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