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在意陈妄?”
“嗯,很在意。在意到经常后悔那时候没有自私地把你占为己有。”
沈意驰的手慢慢伸向楚限的耳畔,将他因为没来得及吹干而睡得有些曲卷的头发绕在食指上,
“临时标记你的那一次我是动过那种念头的,但我一抬眼看见你哭了。”
沈意驰的声音柔和,比起少年时的纯净又多了几分被岁月磨砺出的沙哑,他并不想对楚限多做什么,只想单纯地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咬咬耳朵。
楚限哭起来确实很迷人,没有Alpha能保证不被勾起占有欲甚至施虐欲,沈意驰也无法否认喜欢看他哭,但比喜欢更多的情绪是舍不得。
“那是不受控制掉的眼泪,就跟出汗是一个道理,”
楚限纠正道,他可不想被沈意驰想成什么软弱怕疼或是那种一碰就红了眼的小东西,
“而且我给你花钱的时候已经和陈妄分手了。”
“……啊?”
沈意驰愣了一下,陈妄在酒吧替楚限挡酒的那一天和楚限花五万块钱点歌的那一天没隔多久,楚限无视他这声疑惑中并不加以掩饰的幸灾乐祸,叹了口气后决定都告诉沈意驰算了,这家伙不问个明白恐怕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