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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楚限揉了揉眼睛，沈意驰应该是刚刮过胡子，还能闻到泡沫剂残留下来的薄荷柠檬味。
    “觉得好看，没忍住多看了一会儿。”
    “乱糟糟的有什么好看的……手机递给我。”
    楚限随手捋了把头发，朝沈意驰伸出手去，想习惯性地先看看有没有半夜发来的邮件或消息，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沈意驰把手机递来，反而还被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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