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家小孩儿都那么大了,你该比我更现实才是,他需要的是一个名正言顺、能给他提供足够多对其他人而言不公平的资源的父亲,而不是一个空有副皮囊的酒吧酒保……哦,差点忘了,沈意驰现在不是个酒保了,在电视台打工是吧?”
“我有时候真希望你的自知之明能像你的自满自信一样到位,陈妄,你不会真觉得只凭你的一面之词我就会相信是你标记了我吧。”
楚限自陈妄进屋就一直在竭尽所能地回想更多那一晚的细节,然而他能想起的只有环绕在鼻息间的那股清馥的尘水味道,像是从层云中泄下的雪雾,记忆太过朦胧,以至于他无法分辨那味道到底是雪还是雨。
“你还真是喜欢那个沈意驰啊,我还没损他几句你就这么着急?真是稀奇…你不肯接受被我标记的事实我也没办法,”
陈妄耸了耸肩,狡猾地说出他来此处的真实目的:“不过你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或许你就会回想起当晚的感觉。”
楚限生理性觉得反胃,当着陈妄的面将茶杯里的陈茶全部倒进了垃圾桶里,
“我不在乎到底是不是你,就算你真的睡过我我也无所谓,你听懂了吗?没听懂也无所谓,你只要明确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