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限只给自己倒了杯茶,并没有要接待陈妄的意思,
“照片谁拍的?”
“楚晖,”
陈妄非常自来熟地拿起了桌上的橘子扒开来吃,楚限面上虽然保持着一贯的从容淡漠,但既然没有立刻赶他走,想必是真的不知道当初标记自己的到底是谁。
“我听说他拿这件事挖苦过你,说你是被野男人糟蹋过的,我可不想被他说成是野男人,就帮你教训教训了他。”
“陈妄,我可没觉得你比随便一个野男人好,”
楚限冷冷一笑,
“几张照片而已,什么都不能证明。”
“W酒店,1502房间,”
陈妄将从楚晖嘴里问出的信息充分利用起来,仗着楚限因为宿醉记忆模糊而更加肆无忌惮,
“你那天穿的灰西装,系的el蓝金领带,那条领带还是我亲手帮你解开的,不介意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回忆一下内衣的颜色。”
“……”
楚限越听越想犯恶心,而更让他头疼的是他当真没有办法排除标记他的人是陈妄的这种一可能性。
他对于那晚上的记忆只停留在那通一时冲动拨出去叫鸭的电话,而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因为难以接受自己就这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