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你这么辛苦,我就应该道歉的。”
江别故看完他的唇形静默几秒,然后笑了: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明白什么?”容错不是很明白的问。
“我丢下工作不远千里也要回来维护他底线的小孩儿,不可能舍得让他低头的。”江别故说:“就算你自己不觉得委屈,我也会觉得委屈的。”
容错看着江别故没出声,江别故抬手帮他顺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感慨了一句:
“你要是再这么长下去,明年我怕是要仰着头看你了。”
容错笑了下,低了头弯了腰,让他摸的更轻松,江别故因为容错的动作笑了下:
“怎么跟豆芽一样?”
出租车在面前停下,江别故和容错说再见的时候,容错突然有一种送他到机场的冲动,但这话到底也没说出来,只说了句‘一路平安’便送江别故上了车,目送他离开。
一直到车子在眼前看不见了,容错才迈步往学校里走,顺便给江别故发信息:
“到了和我说一声。”
江别故回复他:好。
可能是这天的糟心事太多了,容错没什么学习的心思,便去了操场,在下午和江别故一起坐着的位置坐下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