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一直没见他戴过,今天是怎么了?
容错抬头看江别故,江别故却像是没看到他的视线,说:“去拿酒杯。”
容错回过神笑了笑,最后看了一眼他的戒指,转身去拿了杯子回来。
“那少喝点。”容错嘱咐他。
江别故点点头:“好。”
江别故也是听话的,容错说少喝点,他就当真只给两人倒了少量的酒,可纵然如此,容错也还是有点担心:
“你今天有头疼吗?我给你发信息你没回复。”
“太忙了,没注意。”江别故说:“不头疼,没事。”
容错看着江别故,明明他说着,笑着,和平时自己看到的那个人没有任何区别,可容错的心里就是在不安,这份不安随着各种让他诧异的事情而一点点的放大,也让他莫名有了点紧张。
可后来的对话又让容错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想太多了,江别故还是和从前一样,和他聊金融,聊新闻,也聊他的学习,还有即将面临的新学期。
这样的对话让容错觉得放松,也觉得踏实。
他喜欢和江别故这样闲话家常。
或许是气氛太好,以至于酒都不知不觉喝了半瓶,容错意识到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