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这都不行吗?”
好像……好像还是不行。
江别故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松动,像是容错的声泪俱下只是一场劣质的表演,激不起他半点的心软。
容错却开始有明显的慌乱,他拼命的想可以让自己留下来的方式,以至于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了:
“哥,我知道你当初只是想带豆芽回来,我知道我只是个顺便,我以后不说话了行吗?你不想要我这个弟弟那就不要好了,你把我当条狗行吗?当成豆芽,我不会吵你,你想见我我随时出现,你不想见我,我就会跑的远远地,行吗?我……”
“容错!”江别故终于再次仁慈的出声,可声线却依旧冷的让人恐慌:“你不该是这个样子。”
容错没有问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反正现在的他总不是彼此想看到的样子,可他已经不在乎了,只要能够留下来,他不介意自己成为什么样子。
容错看着他,想再为自己争取点什么,可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江别故打断了,他问:
“你说你从来没有踏出弟弟这个身份之外,那昨天晚上你躺在床上是想着谁在打手枪?”
那一刻,容错的手脚都冰冷到麻木,脸上也宛若被狠狠的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