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豆芽不知怎么就猛地挣脱了,然后撒腿就往山上跑,江别故喊了一声都没能让它停下。
“我和你一起上去。”丁程说:“再把豆芽带下来。”
豆芽这般也只能如此,只是江别故和丁程都没有想到的是,豆芽并没有在这陵园里乱跑,它有自己的路线,也有自己的目的地,它顺着台阶跑上去,一直在某一处停下了,乖乖的蹲坐着,不吵也不闹,面对着墓碑的方向。
像是特意来看望某个人。
而豆芽面对的墓碑正是纪眠的。
江别故在台阶上看到豆芽蹲坐的位置时就已经停下了脚步。
这不会是巧合,是豆芽来过,不止一次。
丁程没带它来过,自己也不可能,那么唯一的人选,是容错。
江别故从来没有想过,没想过容错竟是一直都是知道纪眠的,他知道纪眠,那么也应该清楚纪眠在自己心里的份量,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还能用情如此,是江别故没有想到的。
许久之后,江别故才迈开脚步走向墓碑,墓碑前依旧放着一束向日葵,不过气温太低的缘故,早就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光彩。
豆芽闻了闻向日葵,冲着江别故叫了两声,江别故并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却有他自己的